家与她对多位文学巨匠及作品的解读契合相投,而陆航,如他所说,性格和兴趣也与她十分相投。这些人,都很合适她。甚至比他更合适她。
她并没有在等什么,也从无指定的类型,实在要说,她根本没想到如今她选的是他这样一个男人。
选?是她失言了,从一开始她就没得选,是他步步为营,将她完全吃定,最后她乖乖落进他掌心。
爱月低头咕哝:“你也知道啊,谁像你,那么无赖。”
她低头握住脚腕,却感觉到他气息拂近:“就因为我无赖?”
她不答,那木香气息再近一分:“嗯?就因为我无赖?”
爱月心跳加快,憋着气嚷了句:“就是不想承认喜欢你不行啊……”
这句告别,别说是对某人,对她自己,她都不曾说过。她以为这很简单,无非是人类诸多感情之中的一种,等到了自己心底泛起波澜,心脏有时如蚂蚁蚕食,挠心挠肺,有时如烈火炙烤,翻涌沸腾,更多的时候,她根本无法名状。
这种感觉,于别人,不曾有过。
应绍华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不承认也罢,喜欢交给我,你只负责被喜欢,好不好?”
爱月抬眼看他,他双眸极深,藏了整片海洋,瞳孔如墨,如沉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