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狂风暴雨,天崩地裂,她也不怕了。
可听到他说:“你怕我不会找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找不到你?嗯?”
“林爱月,我从来没怕过什么,你知不知道?”
她环住他后背:“对不起。”
她当时只想,如果能及时救回那只盔犀鸟,送去救助站,或许还有生机。现在想来,两个手无寸铁的大学生去追有枪的盗猎者,她自己出了事活该,要是把别人拖下水,实在后怕。
说到这个,她想起来……
爱月缓缓起身,看着应绍华:“我问你件事噢。”
“……我听这里的人说,亚际在岛上开了棕榈油工厂。”
“是。”
“我听说因为棕榈油采集,很多红毛猩猩被困在种植园里,不敢跑也不敢出来,就这么饿死了……协调工厂做业和它们活动范围的办法有很多,成本微不足道,实施起来也并不困难,你能不能……”
爱月轻轻搭着应绍华肩膀,看他的眼神有恳请,也有撒娇。对于这种问题,她真的宁可与他对簿公堂,也不愿像现在这样半卖色相半卖感情。
应绍华默然看了她片刻,抬起指尖,扶了扶她耳边的头发,说:“我现在说什么怕是都没有说服力,明天我让顾崇给你看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