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将近四十,理应是有家室的,可资料库里什么都没有。”
既然魏骁知道应家和郑家都无病史,就一定查过应氏全族。魏骁说:“我跟郑殊一起共事了两年,对于他的家庭情况,他的确从来避而不谈,当时很多工人都说他无妻无子。”
魏骁看了眼墙上的钟,夜深了。
他转过头来,叹息一声,“你们找到了我,也算是老天给我一丝怜悯,这些事我都不会再瞒你们。但即便是知道了,我又能做什么。恺恺,我只希望你好好读书,好好过活,小月也是,你妈妈还在,爸爸对你又好,卷到这事里头,我真怕应家的人盯上你们……”
爱月在心里苦笑。她早就被盯上了。
魏子煜笃定道:“哥你放心,我们会好好保护自己,也一定会护住你。”
魏骁叹口气,看向爱月:“小月,刚才你说,郑殊做的事与亚际无关,为什么这么说?”看来他相当在意。
爱月和魏子煜相视一眼,他心领神会,转头对魏骁说:“哥你看,首先郑殊出事之后导致了敦佛落网,说明应家没有把郑殊的去向告诉敦佛,也不去理会他们自乱阵脚,这说明应家跟敦佛本就是无关的。”
“其次,郑殊在隆港出了事,敦佛当然是管应家要的人,应家非但没给且害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