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不过，每次任苒这样叫的时候，寻雁雪都会有一瞬间的恍惚，让任苒有种寻雁雪让她改变称呼是有目的的感觉。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算有目的，任苒也愿意顺着她。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任苒对自己认同的朋友相当纵容。
“寻雁雪？”林攸宁对任苒的交友圈相当熟悉。任苒之前在技术部的朋友现在联系很少，能够以‘小雁’这个称呼的就只有寻雁雪。这个称呼从任苒口中说出来，总让他觉得有几分刻意。这个刻意并不是说的任苒，而是说的寻雁雪。
“嗯。”任苒点了点头。
“如果她能过来找你，我们就一起去。”林攸宁眼眸微微眯起，很快恢复了正常。
虽说林攸宁只是一瞬间的失常，但也足以让任苒察觉出来了。他们对彼此的反应都太过了解，“小雁今天没有时间来找我？你知道理由？”
林攸宁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斟酌了一番才开口。“对她来说应该不算是坏事。”
“嗯？”任苒反倒是更疑惑了几分，很少能碰到林攸宁不怎么确定的事。
“寻雁雪遇到的状况和你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林攸宁丝毫没有出卖朋友的感觉，对任苒详细的描述了两人的状况。
寻雁雪在进入特殊部门之前，业绩表现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