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抓住阴刃的手有些颤抖,一想到她刚才差点儿就要了施永波的命,我就心有余悸,如果,如果要是这把阴刃没有带在身上,这会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施永波出事。
转眼间,那女鬼的灵体已经消失了一大半,她冲着我发出绝望地吼声,挣扎着朝我扑过来,我紧紧咬着牙关,又朝着她的脑海补了一刀,终于让她彻底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出了一身汗。即使有过昨天晚上再百鬼阵杀鬼的经验,可我还是忍不住害怕。
我长长吁了口气,急忙看向床上的施永波。他似乎已经从事故当中缓过神来,微喘着,迷茫地睁着眼看着我:“七月?”
“怎么样,施永波,你还好吗?”我关心地问。
“我,我感觉自己做了个噩梦,有人掐着我的脖子,很真实”施永波想了想,对我说,而这一切他都似乎被他归结到了噩梦中。
我没有说什么,而是顺着他的话安慰他。他似乎是真的累了,在和我说完话之后,又沉沉睡去。
有了这次的突发事件,我更加警惕了,总觉得这女鬼出现得有些不寻常,无端端的就来索命,更多的像是被怂恿过来的。我隐约有一种直觉,这和那个跳楼的女生脱不了干系。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有些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