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璐茜笑着说,可我分明看见她眼里出现沉重的神色。
从城西到城东,即使不堵车也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十二中学的时候那里也早就散了。刘璐茜拿出自己的记者证和校门口的门卫套近乎了解消息,而我则在打听到发现尸体的位置时,拿着相机跑了进去。
花坛上有不少花草被压得抬不起来,隐约也能看到是被人压成这样的,我仔细看,居然还发现了干涸的血迹。
虽然可能早就被其他记者拍得不能再拍,我却还是掏出相机拍了几张,又小心翼翼踩进了花坛,随手拿了根树枝在被压垮的花草中戳啊戳,翻啊翻,觉得差不多没什么可以拍的了,这才作罢。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忽而间一道黑影迅速从我眼前闪过。
我一吓,惊得站了起来往后退,却不小心踩空了阶梯,整个人往后倒。
眼看我要摔了下去,我潜意识将相机搂在怀里。自己摔疼了还好说,要是相机坏了,赔不起还是小事,里面可还有刚拍的照片。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我反而觉得自己被人接住,没等睁开眼,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出现在我头顶:“小心!”
饶是如此,我还是扭到了脚踝,顿时吃痛地呼出声。
在别人的扶持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