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见那人的表情,可是他贱贱的声音我却记忆犹新,双手怀抱着林天宇的腰,完全不敢动。
直到开出一段距离,林天宇才拍拍我的肩膀:“月儿,没事了,起来吧。”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一抬头,嘴唇不经意擦到他的胸膛,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顿时大红,急忙退开了。
林天宇清朗的声音回荡在车里。
直到回到家中洗完澡躺在床上,回想起晚上发生的一切,简直比打仗还要可怕,几乎一晚上都是出于险象之中,庆幸现在还能躺在床上,吹着空调抱着枕头。
慕子彦还是没有回来,而我在不断的噩梦中迷迷糊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酸痛完全使不上力气,头更是跟要炸了一样痛得不行。张了张嘴,喉咙扯得生疼,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倒水喝。
林天宇原本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勉强挥了挥手,游魂般走进了厨房,很快他也跟了上来,一只手放到我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喝了一大杯水,火烧的喉咙才勉强好受些,这才道:“没事,学长,我再睡一觉就好了。估计是昨晚晚上没睡好,着凉了吧,我感觉自己做了一晚上噩梦。”
“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