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暑假工,说是她的男生介绍的工作。”那妇人哽咽说着,“我们也随她,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急了。
妇人忽而说不出话来,掩着面低着哭泣了起来。
“没想到她昨天午睡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我们赶紧送了医院,抢救了一晚上,却还是没有让她醒过来。她各项指标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家族也没有什么遗传病,医生说她这样一睡不醒的例子国际上也没有几个案例。”中年男人低沉着声解释道,“医生还说”
“还说什么?”
“秋秋以后可能成为植物人了。”话音一落,中年男人于心不忍地别过头,仰着头吸了吸鼻子。
我被这消息震惊地后退,差点摔倒在地:“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们看了秋秋放在床边的手机,她最后拨打的是你的电话,可是你没接。”秋秋母亲对我说。
“昨天,昨天什么时候?”我不由问。
“好像是一点左右吧。”她回忆道。
一点左右
昨天那个时候,我在干嘛?
我蓦然想起那个恐怖的鬼来电,那阵阵尖细恐怖的叫声,还有那道厉声的警告声。那个时候,我的手机已经被摔烂了。
我跌坐在了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