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书？”粟莲望着我。
我点点头，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赶紧装作梳头发的样子。
粟莲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道：“小小姐赶紧换衣服吧，用不用我帮你编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总觉得粟莲察觉出了什么，可是不能说出慕子彦，如果到时候他们再问我，我该怎么说。承认自己有天赋是万万不能的，万一真给我一本什么术法之类的东西，那不就露馅了吗？
我赶紧在心里呼喊慕子彦，然而回答我的不是慕子彦的声音，反而是老太爷的声音：“小丫头，如果林家人再逼问你，你就说是老头我教你的。”
“啊？”我愕然。
老太爷笑出声：“正好我也很久没回林家了，估计已经没人认识我咯。”
“就听他的。”慕子彦的声音也出现了。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好了。
等我再下去的时候，先前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林荷和粟莲还在客厅。
见我下来，林荷怔住，直到我走进，喊了一声“外婆”，她才回过神来，眼里似乎有些波动，拉住我的手：“好孩子，你这一打扮，愈发像你母亲了。”
我没有说话。
“我们走吧，月儿，这一次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