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叹了口气：“夫人，跟我走吧。”
我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他：“慕子彦，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一起走？”
“君笙！”慕琉月也急了。
慕子彦看着我，讳莫如深的眼睛似乎向我传递着某种信息，可是我看不懂，也不想去猜，我要的只是他的一句话，哪怕是只言片语。
“慕九。”慕子彦开了口，道出两个字。
刹那间，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抽疼的感觉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涌上心头。
我强忍着心脏的疼痛，笑出了声音，笑着笑着，眼泪也出来了。抬手，在眼角一抹，却不曾想还留有一片湿润。本以为眼泪已经哭干了，却没有想到还能流出来。
“夫人！”慕九开了口，声音也出现了强硬之色。
“我会走。”我看着慕子彦，一字一句地说，“你赢了，慕子彦，真的，我要回去了……”
可慕子彦却皱起眉头：“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放肆笑着，到了这个地步，最懂我的还是他慕子彦。我举起手里的阴刃，朝着慕九和其他的鬼魂看去，看见他们躲避畏惧的目光，唯一的感觉是心脏真疼。
后退了一步，我突然举起阴刃狠狠朝着自己的手臂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