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是七阿哥永琮,而不是永琪。
愉嫔会忍,也能忍。但大朝会的贺文传入她的耳里,她当场摔碎了一个瓷碗。
难道嫡庶之分就这么重要?
七阿哥不过满月,那些文臣就能看出他的聪慧来?
荒唐!
她替自己的永琪委屈。
思虑了几日,愉嫔来了翊坤宫,方才与娴贵妃道:“永琪那孩子敬慕娘娘,若是娘娘不嫌,嫔妾少不得带他叨扰……”
娴贵妃却婉拒了。
愉嫔嘴上不说,心下愕然。京城将要入夏,拂面而来的微风含着阵阵暖意,愉嫔却觉得沉冷。
文心知晓主子的打算,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娴贵妃被禁足后谨慎了许多,主子不若下回再来?”
愉嫔轻轻颔首,垂下眼,“你去查查宫外的乌拉那拉家,最近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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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敬明年就要出嫁,这半月来忙得脚不沾地的,太后派来嬷嬷教她复习礼仪,科尔沁那边也遣送了几个侍女跟着。
好不容易得了空,和敬一手拿着拨浪鼓,一手拎着小布偶进了长春宫,“给皇额娘请安。永琮醒了没有?”
皇后穿着素雅的月白旗袍,鬓间珍珠嵌在银簪里,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