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那么多原因。
“嗯。”沈煜广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古夫子,“这孩子在我军中多年,无论是她二哥给她讲书还是随我军营议事,都未曾见她这般困倦过。想来是夫子声音不如我等武夫粗狂,在孩子听来便如催眠小曲儿,夫子明日上课时,再大点儿声便是。”
“……”古老夫子目瞪口呆!
他是来告状的,不是来请大将军给解释的啊!
而且,教书几十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学生会因为他的声音不够洪亮而睡着;也是第一次知道,这武将匹夫之中,也有口才了得的人!
如此看来,沈九少爷这牙尖嘴利的,定是传自大将军!
这时候,沈煜广把案头摆放着的一摞纸稿都拿起来翻了翻,眼睛顿时瞪大了许多:“这……都是九儿抄的?”
“正是……”老夫子摸了把冷汗,“学生要九公子抄《勤富论》,他却不知从哪里抄了这首诗,学生都不曾见过……”
“唉,下次同样的课业就莫要布置这多遍,这得让孩子抄到多晚去?”沈煜广又摇了摇头,“抄得晚了,第二天不还是得睡着?夫子,您说是不是?”
“咳咳咳,将军所言极是!所言极是!”老夫子知道自己八成是说不过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