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大晚上的,突然冲进幕僚营帐,披头散发,脸上还涂抹了猪血,可把幕僚给吓坏了!
于是,那看起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幕僚惊慌之际,逮着那“鬼”就是一顿捶打,打得那武将哭爹喊娘,众将士方才知道,这幕僚倒也是个有武艺在身的,得罪不起。
后来,军中渐渐再无敢小瞧这位幕僚的人了。
“真是个有趣的,竟把字帖拆开,写成了故事。”读完了故事,越氏那素来冷清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笑意。
她闭上眼睛,那故事里的画面就好像在她脑中浮现了似的,寥寥几笔,一个白衣翩翩的青年儒将形象便勾勒了出来。
“欢儿,”越氏招来了丫鬟,“把我的羊毫和朱砂取来。”
“啊?哦,是……”欢儿先是一愣,随即急忙跑回了屋里,取了笔,蘸了朱砂递给越氏。
越氏坐在石桌旁,卷起袖子,提笔思量了几下,便在那稿纸上落下了一点一点朱红的印记,细细评过每一个字。
欢儿看着吃惊不小,平日她家二少奶奶只会对自己欣赏的字帖作评,难道九少爷的字能练到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