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走路越来越慢,有些担忧地开口,“怎么了?”
玉衡停下步子,抬了抬脚,“新鞋子有些不舒服……”
“明知是新鞋子,爬山还穿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白驹用手肘推了推冰轮,“背着她吧,这里姑娘家不方便露脚。”
爬山的这段长长台阶人来人往,玉衡的脚丫又生得玲珑可爱,可不能让他们一饱眼福。
冰轮点点头,半蹲下拍拍肩膀,“上来。”
玉衡也不废话,直接揽住他脖子,被他勾住腿窝背起。冰轮只比她高一点儿,身子也瘦弱,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她靠在他肩头,舒适地闭了眼。温热的鼻息扑在冰轮颈侧,他的耳廓通红,托在她臀下的手掌似火烧,两团浑圆紧紧贴{奶.糖独.家.整.理}qun739'543'054'在他后背上,不由得暗自想象着那里被挤压成了什么模样。
见冰轮额角发汗,白驹凑过去小声道,“你是累了?可以换我来背。”
冰轮抿着唇摇摇头。
白驹只好无奈地耸耸肩,缓着步子跟在他一旁。玉衡紧闭着眼,纤长的睫随着呼吸轻颤,似要振翅翩飞的蝶。听她呼吸平稳,应是已经睡着,冰轮又专心盯着面前的石阶,无心管他。白驹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