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不再看她那副被自己狠狠欺负过的勾人模样,转身回房,留下她一个在院子里平复呼吸。
翌日醒来,冰轮便发现两个人的不对劲。准确来说,是大哥有些不对劲。
玉衡同他讲话,他总是敷衍,要么就闭口不提。冰轮甚至猜想是不是昨天自己睡下后两个人吵了架。他还发现玉衡下唇处的伤口,难道是大哥打她了?
可大哥怎么会出手打女人,还是玉衡呢?
冰轮的疑惑一直持续到三个人回城,大哥有事提前同他们两个分开。他连忙拉住玉衡,“你和大哥怎么了?”
玉衡疑惑地看他,“没怎么啊。”
“可是你们之间……很奇怪。”
“唔,是吗?”玉衡漫不经心地应了应,“大哥可能昨日酒喝多了,还没有恢复。”
“嗯……”冰轮点点头,只当是这样。
“我两月后及笄,这些日子可能要在家中准备,无法同你们出来了。”她继续向前走,冰轮跟在她身侧,听她轻柔道,“那天晚上……你来找我好不好?”
“去你闺房……?”冰轮吓得睁大了眼。
“是啊。”玉衡凑过去用指尖点在他手心,宽大的衣袖正好遮住她的动作,“我有……礼物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