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及笄礼物。自从那次不欢而散,他已有两月未见到玉衡。
此刻她从红毯上站起身,恭敬地向父母施礼。她半垂的眼眸,温雅端庄的微笑,一切在旁人眼中都是那般美好。只有白驹知道,那是她刻意的伪装。
不知和父母聊到什么,玉衡偏过头,抬起衣袖掩住唇畔羞涩的微笑,眼波却荡漾着涌向白驹。她冲他轻抬了抬酒杯,很快收回视线。
白驹瞬间将手中的瓷杯捏碎。
“大哥?”冰轮吓了一跳,递过手帕给他。白驹接过,正瞧见冰丝手帕角落一个小巧的“玉”字。
他闭上眼,想要平复混乱的思绪。
“哎,你说这玉家女儿已经及笄,我家儿子是不是有机会了?”
一旁酒席上闲聊的声音传了过来。
“人家早许了人,再怎样也轮不到你啊。”
“许了个年轻的小子?”
“是啊,剑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