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半个雪乳袒露,白驹眯起眼,拇指擦过其中一颗嫣红,“他会狠狠吮着你的乳尖,任你如何哭叫都不松口,也许还会咬破它。”
手掌转向纤细腰肢,“可能会捏断这儿……”
继续向下,抚摸上她的小腹,“这里会灌满精液,涨到你发痛。”
“还有这儿……”白驹分开她身下两片已经闭合的花瓣,探进去一个指节,“会被操得红肿不堪。就算你哭红了眼、嗓子也哑掉,他也不会停下。最后你的淫穴闭不上,腿合不起,只能等着被男人的东西填满。”
他的言语污秽不堪,是常年和一帮粗俗的爷们混在一处,耳濡目染所习。玉衡被污言秽语侵犯着理智,竟被刺激得腿间淌出花液。
白驹感觉到指尖湿润,眉眼间满是讥讽,“就这么想被干是么?”
“我应该告诉冰轮,要他再多关心关心你,最好是让你下不来床。”白驹边说着,手指缓慢向里推进,“省得每日惦记旁的。”
她屏息感受着他的入侵,层叠的软肉簇拥着包裹每一处。无论是手指上的纹路,还是指腹的硬茧,全数被湿漉漉的花径接受。
直到手指全部进入,她喘口气回道,“他管不住我。”
“所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