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玉衡却是看了眼白驹。白驹连忙背过身去,“你们的事看我干嘛?!”
“大哥知道了?”
“拜托,她那几日脖子上都是吻痕我想不知道都难啊!”白驹几乎是翻了个白眼,又算算时间,“该去庆生了,你们一会儿再聊。”
冰轮的庆生宴只请些关系相熟的朋友,今年也不例外。大家说完贺词基本就是坐在一起随意聊天,三个人便自己偷偷凑了一个小桌。
冰轮饮茶,其他两个喝着度数低的米酒。见酒快不够,白驹起身去拿。回来时发现冰轮已经醉醺醺地瘫倒在桌子上。
“谁又灌他酒啊……”白驹落座,气得脑壳痛,“不会是你?”
他看着她,满是怀疑。
“嗯。”她并不否认,白驹刚想说什么,却听冰轮模糊低语,是在反复唤着玉衡的名字。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