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该走了。
可白驹无法挪动脚步,最终缓缓靠坐在门边。他自小习武,五感比常人要敏锐得多,玉衡的娇喘很是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
脑海中霎时浮现她的娇躯,她动情时的诱人表情。
白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手掌缓缓滑向两腿间高高挺立的地方,解开腰带,凶恶的巨蟒正从一片漆黑丛林之下探出头来。
“慢些……”
他听到她软绵绵的哀求,幻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时的场景。
女人在床榻间对任何一个男人发出这样娇弱无力的请求,会有谁答应呢。这只会让男人血液中暴虐的因子躁动起来,恨不能操得她神志不清,撞进她灵魂中去。
他自慰过多次,却没有一次是在这般的场景。
——听着玉衡在小弟身下的呻吟,藏在逼仄的空间里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白驹多年所用的兵器回影,重达四十五斤,因此他的五指指腹都留下厚重的茧子。粗糙的手掌握上自己敏感的阴茎,他仰头轻轻喘息,听到玉衡在门板那头娇喘连连,“好深……”
有多深?
他重重揉过已经吐出晶莹腺液的顶端,浑身燥热,将胸前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