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真的运气好,走得那段路已经被我们清理干净,不然随便一个强盗都够你喝一壶。”想到这儿白驹就开始头疼,“不敢想你要是被……”
他没将话说完,而是垂头咬了口她的红唇,“把你自己说的话给我牢牢记住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治你。”
“我知道。”玉衡抿抿唇,想起之前二人的疯狂,有些不适地扶着腰,问他,“你怎么没再抗拒我了……”
白驹发现她不舒服,忙帮她揉着腰肢放松,“我大概是被什么冲昏了头。”
“你……”玉衡捏着他胸前衣襟,“你这是要反悔?”
“不敢不敢。”他想到什么,表情都沉重起来,“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同冰轮交代。”
睡了自己结拜兄弟的未婚妻,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偏偏他还是知错犯错的类型,两个人做的时候他很清醒,根本就不是因为冲动,而是他遵从了自己内心。
他想要她太久,不过是借着那个合适的机会逞凶。
“我回去还是找冰轮负荆请罪吧……”白驹扶着额头念叨,“或者让他随便捅我几剑撒气?死了我都认。”
“你要同他说实话?”
“不然呢?我向来不怎么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