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摇摇头,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啧,让我失望也就算了,冰轮可比你小呢。”
但白驹见玉衡确实到了极限,终于敛起笑意,看了眼冰轮。
冰轮接受到他的眸光,无声加快抽动速度,汗水擦过浓密睫毛,落在玉衡胸前。
白驹摸向被他撑开的窄小穴口,寻到上方花核轻轻掐弄。玉衡哭叫着再度挣扎,穴内淫液争先恐后的流出,前后两条甬道都颤抖着抽紧。
大脑一片空白,玉衡只感觉到两个人那几乎要让她散架的撞击力度。她无力的娇吟又为二人添上一把火,“好……涨……要死了……”
精关一松,白驹吮着她唇瓣将花壶射得满满,长舒口气,退了出来。
冰轮顺势将玉衡按到一旁书桌上,腰臀肌肉鼓动着,快速抽插搅弄后穴。脏器仿佛都受到撞击,玉衡干呕出声,同时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涌进肠道,她意识一松,瘫倒下去,被冰轮一把搂进怀里。
冰轮拧着眉,未褪去欲色的眸子中都是歉意。
“她这次没受伤吧?”说着,白驹手指在她后穴抹了抹,精液中并没混着血迹。他将指尖向玉衡微张的红唇送去,疲惫不堪的姑娘处于昏迷,却仍是无意识地将精液吮净,得到白驹又一句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