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确定白驹的想法。
但他刚刚说得对,自己的确是想要放弃,重新做回那个玉家女。
冰轮很好,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她用整整七日来说服自己,为三个人更长久的友情,选择妥协。
白驹……该做回大哥,只是大哥。
“这种时候还在想什么?”白驹咬着她的乳肉,掐着细腰狠狠撞进甬道,全根没入,直插进穴儿尽头。窄小宫颈口被撑开,连藏在最深处的子宫都感受到威胁。
她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微弱地喘息着。
“说啊?”白驹像被什么刺激到一般,腰臀上常年练武锻炼出的紧实肌肉绷起,顶撞的动作愈发快速。他将性器全数抽出,被巨物撑出一个小洞的穴口甚至来不及恢复如初,便被重新侵入。
操开肉壁的褶皱、再深些,让她不停哭泣、颤抖。
暴虐的想法从心底油然而生,白驹分不清这股情绪到底是源于对她的爱,还是其他什么。
同样爱着面前这个姑娘的少年就背对二人端坐在视线范围内,静静等待。
而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瞒着他,在这庭院,这古老槐树上一方角落,喘息起伏。
应有的愧疚都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