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大片雪花落在面颊上,玉衡却感觉不到寒冷,肌肤的温度在这一刻尽数褪去。
“听说他的性情大变,许是已经发作。衡儿,放弃吧,我和你母亲都不想你遭遇任何危险。”
“我会乖乖嫁人,不然便是辜负冰轮。”她将唇瓣咬破,血红色很是刺眼,“可我还是爱白驹,我做不到……”
“同床异梦,就不是辜负?”
“……”
玉荀摇着头站起身,连声叹气,“总之我不会让你嫁去白家。谁都可以,他们家不行。”
说完便转身离去,微有些佝偻的背影诉说着他已经苍老的事实。
侍女们打闹的欢笑声传进耳朵,此刻听来竟有些喧闹。
混乱的明明是她的心。
玉衡连画纸都无心收拾,快步向卧房走去。回到自己的院落时,正听见有人呼唤着什么。
“喂……姑娘?姑娘!”
她抬头,见院墙上探出一个漆黑发顶。那人见她有反应,将脑袋整个露出来,“我不是坏人,就是想问这儿住得是谁。
“啧,这问题好像也不怎么正经……”
他挠挠头,长腿一迈,从墙头翻出后稳稳落地。
熟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