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没了,问我重译楼可有玉乳膏。”
“你怎么说的?”
玉璇珠淡淡一笑,“我说咱这儿都好几年没用这东西了。”
胡妈妈点点头,“澹烟阁最喜欢用那些东西调教新人,他们说自己没有,说出去谁信。”
将嘴角的笑意藏起来,玉璇珠继续说,“十叁娘说买这玉乳膏的是大主顾,我说类似的方子那么多,也不用一定要玉乳膏。”
“那澹烟阁最擅长的便是用这些东西,沐浴浸汤的,煎煮内服的,只是起效不如玉乳膏快罢了。”
“我也是这么说,可是十叁娘跟我说她伺候那大主顾时,从那人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张奇怪的方子。”说着玉璇珠附到胡妈妈耳边悄声低语。
“你说的可是真的?”
玉璇珠点点头,“东平王妃前些日子刚落了胎,据说就是误服了药。”
九月的时候东平王府与锦乡侯府的婚事办的满城皆知,流水席开了整整叁日,几家妓馆的行首都被邀去赴宴助兴。
如今快到冬月了,东平王妃竟然误服了药落了胎,这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两场大雪过去,驻守燕云的守将被陛下召回长安。长安城里的勋贵世家没人再议论东平王府的事,不等他们探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