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孟昭平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依稀记得这个人,又觉得有些事好像被他故意忘记了。
坐在他腿上的玉璇珠敏锐的捕捉到了孟昭平的失神,长安城里能被外人称一声行首的人,除了才貌双绝,更重要是察言观色的本事。
屋中骤然静了下来,见孟昭平并未立刻回答自己,玉璇珠淡然坐在他的腿上继续慢慢吃饭,一切只做浑然不觉。
过了一会,孟昭平淡淡说道,“有点印象,当年中书令沉大人与忠敬侯争宰相一职,谁知有人告御状,称沉大人登榜前在老家欺辱寡嫂,拜官之后怕东窗事发,竟逼死了被他欺凌的嫂子。经此一事,沉大人不仅没了官职,大理寺查过之后还查出了中书舍人路敬之贪污行贿。”
“那路家后来如何了?”放下碗筷,玉璇珠起身走到放了茶具的圆桌前给孟昭平斟了一杯茶。
“路敬之身死,路家其余人,男子充军,女子为奴。”
在重译楼这种地方,玉璇珠很清楚教坊司籍册上那些女子是怎么来的,她淡淡说道,“只是为奴?”
从她手中拿过茶杯,孟昭平饮了一口说道,“有几个年龄正好的进了教坊司。”
听他如此说,玉璇珠还是忍不住一阵感伤,这几年重译楼有过添人的机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