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天,林夫人病逝。又过了两年,林师兄病重。”
“那时先帝已卧病在床却挂念林师兄,太医院上下众人皆为先帝所急,只能派一个资历尚浅的太医前去扬州。谁知去了扬州,晌午刚诊脉还未服药,师兄就走了。”
说起往事,刘太医心有戚戚,林清容听得却是肝肠寸断,越听越恨。“那我爹,”林清容忍了眼泪开口问道,“究竟是什么病?”
刘太医从往事中回过神来,“同姑娘一样,也是贝槡饮。当初派去扬州的太医是我的同门师弟,他那时虽刚入太医院,却在民间行医多年,诊治过诸多疑难杂症。回京后我问过他,他说林师兄积劳成疾,又被人将药换成了贝槡饮,这般神不知鬼不觉便要了他的性命。”
听到这里,林清容两耳嗡嗡直响,刘太医说了什么她一概听不清,渐渐看人有了重影,揉揉眼睛,门口那儿竟是父母在向她招手。
刘太医见林清容歪在床上,手朝门口伸着似是要抓什么,口中念念有词。心知不好,刚忙上前救治。
重译楼——新居
兵荒马乱的将林清容救过来,刘太医留了两丸药,又仔细诊过脉,嘱咐了琴儿一番之后便走了。
送走太医,玉璇珠慢慢往回走,屋外明月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