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枞阳微微一抬眼,视线扫过来,定在长庚手里麻灰色包裹上。同样的剑眉,一样的星目,没有了在南宁侯府时的阴郁颓弱后,顿时判若两人,气势凛冽,如刀似剑。
江枞阳看一眼桌面,长庚赶紧将包裹放下,顺手打开了。
闪亮亮的银锭子和一瓶伤药出现在主仆二人面前。
江枞阳拿了那瓶药打开。
长庚探头瞧一眼,根据色泽味道猜测:“之前那个药,说来那药对伤口的确好,不只恢复得快还不容易留疤。”就是量不多,这话他不敢说,这么好的药,想想便知极为难得,人能送来已是十分大方,哪有脸嫌弃。
“量不多,少爷您可省着点用。”这话,长庚语气就有些幽怨了,动不动就一身伤的跑回来,没这么作践自己的。
江枞阳眉峰不动,留下药:“把银子收起来。”
长庚应了一声,抱起盒子就走到角落里的黄梨花木箱子前,里面满了大半。洛家三房送银子十年如一日,除了开头几年用了一些,后来他们家少爷就再也用不着了。这么多年攒下来,委实是一笔巨款,长庚不免心虚了下。
一开始他们以为在洛家三房夫妻走后是洛老夫人接过了这事,直到近几年才发现,竟然是洛家那位未及笄的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