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冉冉别哭,一个梦而已,梦是反的。”
洛贺年以长者的身份宽慰的笑道,在他眼中洛冉就是个小孩子。
洛冉不说话了,她知道说也没用,不过她有后招,她的后招她母亲白凤英那里。
只要她母亲出马,洛贺年就能乖乖听话。
她来之前找了母亲白凤英肯谈了一次,虽然白凤英一介女流但是对朝政上的事也颇为敏感,她也知道树大招风,月满则亏的道理,洛冉把她做梦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自己求了大师怎么化解。
白凤英就有点相信了,起先她就知道朝中的两位重臣莫名其妙的见罪了昌平帝,丢官罢爵下了大狱了,伴君如伴虎啊。
现在只是让他夫君收敛一下锋芒,这太有必要了。
果然到了晚上的时候白凤英跟洛贺年闹了一场,她就说自己做了个噩梦,怕是有血光之灾,一定要让洛贺年称病,慢慢的放权。
他们现在已经是荣华富贵了难不成还要一步登天么?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而已,这样的权势早就让昌平帝忌惮了,难道还要把脖子低在人家的刀口底下吗?
联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昌平帝想要笼络他们,为什么要笼络他们,还不是因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