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的书房十分严密,外人不得入内,洛冉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洛贺年才下早朝不久,正忙着整理各部呈上来的奏疏,奏疏呈上来之后先由他初步批阅,加急的奏疏圈阅之后,分批分次的呈给昌平帝御批。
大量的奏疏如小山一般堆积在这里,洛贺年成日里钻在里面奋笔疾书,累到头昏眼花积劳成疾。
昌平帝收到的奏疏都是经过删选好的,而且轻重缓急都是做过标记的,所以批阅起来毫不费心,但是即便如此昌平帝还是疑心太重时时处处疑心猜忌。
洛冉看到洛贺年佝偻着身子埋在书案里勤勤恳恳克己奉公的样子很是心疼。
她父亲已经如此勤勉恭谨,皇上还要疑心。
“父亲。”
洛贺年一看是她,马上放下手中的笔,脸上的喜色毫不掩饰。
“冉冉来了?你找为父何事?”
洛贺年两子一女,但却最偏爱女儿,对洛冉那是百般的疼爱。
“冉冉有话你直说。”
洛贺年看见冉冉如此严肃的模样,便端正了态度。
冉冉坐在桌案旁的官帽椅上,随手拿过一本奏疏。
洛贺年一皱眉头。
这都是朝政上的事,冉冉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