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只好编瞎话:“你回来以后,他骑马追上我,为宴上的话向你道歉……”
时月又咽下一颗棋子豆,打断他:“二哥,上次问你的话,有着落了吗?”
“啊?”李锦乐一愣:“有有,濮阳虽然百废待兴,但工匠还是不缺的。”
前几天,妹妹让他找一个手艺精湛的石匠。李家一门两官,身为次子的李锦乐不能出官入仕,但也有点私人产业,找个石匠并不难。
李时月取出一个浅沙盘,上面画了一个大圆,一些有规律的纹路:“二哥拿去给工匠,按上面的线,凿刻一个……二尺见圆的磨盘。”
“纹理要半寸深。”
“磨盘?”李锦乐不解:“想要磨盘去司造处拿就好,费这劲做什么?”
时月侧面打听过,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石磨雏形,但上磨与下磨之间没有咬合的磨齿,全靠石头本身的纹理碾磨粮食,效率比后世的石磨差太多了!
万幸她下乡实习时天南海北的跑,各种各样的石磨见过很多,复刻出来不是很难。
时月又小心翼翼取出一个沙盘:“这是上磨的图。”
李锦乐拿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前天偶然听说,厨房的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