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容易跳出来。
锭子细头上有不少划痕,看来这架纺车经常跳锭。
她记得曾祖母用的锭子是两头细,中间粗的纺锤形,中间肚子上还开着沟,转动时丝线就不会上下乱跑。
林氏安慰:“它常这样,明日请个木匠来修就好,月儿,没事的。”
“阿娘,你明日找个手艺好些的木匠,带点木料和刨刻的家伙什。”时月指着锭子:“这东西要改,否则慢慢摇还好,一摇快了,它就会掉出来。”
林氏连连点头:“对对!慢慢纺时就好好的,一摇快些就坏了。”
“娘还当这纺车老了,不中用了。”
这架纺车是林氏的陪嫁,跟了她二十多年,她的娘家远在郑国,身边也就剩纺车聊以思念了。
“没事的,把锭子改了就好了。”时月反过来安慰她。
纺车虽然很旧,但木架用的是坚硬的枣木,显眼处还凿着‘林’字,还有花纹呢,虽然很斑驳了。
林氏笑笑:“你从小就不爱学纺纱、女红,诗兰就不一样,总安安静静陪娘纺纱,而你喜欢和定邦去骑马,和锦乐下河摸鱼。”
她抚了抚有些银发的鬓边:“不过,娘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从小身子就好得像小牛犊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