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是一把钝剑杀的人?”
“是,您博学。”惊点头,同时惊讶一个姑娘怎么会懂这些。
惊的家族世代是屠夫,但他没有继承屠夫的工作,而是做了一个检验尸体的令史。
惊自学了很多检验尸体的技能,包括不同的伤口成因,凶手有可能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但从未有人重视过这种细小差别。
“万一是一把用钝的剑呢?也不那么绝对吧?”李锦乐反驳。
时月无奈:“用钝的剑,刃是坑坑洼洼的,切口细碎,没准还有锈迹。像二哥的剑,一年用不了几次,刃钝且光滑,而且你爱若珍宝,每天让人擦三四遍,哪来的锈?”
门外的赤金听到这里,表情愈发凝重。
对他这种经常杀人的人来说,这道理不难懂,但一个姑娘也懂,就是一个有意思的事了。
惊附和:“姑娘说得对。”
“你们的意思是,杀人的是有剑的贵族子弟?”李锦乐问,随即摇头:“负夏都是一帮农户,菜刀还有几把,哪来的剑?”
这时月就不知道了,李丞相和田司寇已经吵完架,双双回来。
田司寇询问惊,惊如实说了。
“剑?”
田司寇回忆:“太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