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辜负了殿下所托。”李定邦认错:“在这个关头没有约束好族人,害新法施行一拖再拖。”
    慕容野摇头:“错不在你。”
    不论是桑村,还是负夏,都只不过是背后黑手对付他的工具。
    李定邦以为他是宽慰,更加无地自容。
    他端来馒头和茶水,请太子坐下:“一点粗食,殿下不要嫌弃。”
    慕容野失笑:“定邦将这东西也带来了?”
    李定邦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家妹妹来了,这些都是她做的。”他把碗往太子身前推了推:“妹妹帮了我们大忙,还请殿下别怪她擅自跟来。”
    慕容野撩袍坐下:“怎么说?”
    “不瞒殿下,前几日捉人的时候,两族互相包庇,几天下来一无所获。”
    “最后还是月妹出了一计,让我先捉带头闹事的贵族和流民,熬他们一日再放回去,如此反复,可以将所有人捉齐。”
    慕容野撕开馒头,热乎乎,软绵绵的,他尝了一口。
    “杀鸡儆猴?”慕容野吃饭不紧不慢,很是矜贵:“这说法倒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