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筛,雪白的面粉落在一个大陶盆里。
“他这条变法的路不好走,这次的事只是一点小警告,真正动了人家的利益,会跟他拼命的。”
历来变法者,少有好下场。
旧势力就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除非强权者能一直压制他们,否则反噬那日,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慕容野背靠营帐,不屑地冷笑。
自他决定改变开始,就没想过能活着退下来。
月光下,那个纤瘦的姑娘笑声像银铃一样。
“不过他也傻啊!”
声音倒是好听,只是说的话有点煞风景。
时月哼唧道:“硬刚不过,难道不会智取么?”
“执法者要以身作则,以负夏现在的形势,必须先破再立。”
“就看他狠不狠得下这个心了!”时月高声。
李锦乐停下动作:“你突然这么大声干嘛?”
时月“嗯?”了一声,笑得像花一样:“我怕你听不到嘛~”
“我又不聋。”李锦乐累得满头大汗,甩着酸软的手:“我们为什么不拉匹马来推啊?”
时月把手帕给他擦汗:“马多金贵啊,这里什么都没有,大哥天天被手下挤兑,我们不要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