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受之父母」,对李绰这种老酸儒来说,剃胡子已经很重的刑罚了
    时月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挨打就好。
    小兵见她没什么问的了,又巡逻去了。
    时月抱着瓦罐回自己帐子,脑海里老是浮现太子背上的伤。
    按她的观察,慕容野可能在发高烧,背上的伤也没有处理过。
    医学这么不发达的时代,高烧和伤口感染,是会死人的。
    时月腾地一下站起来,动作扯到肩上的伤,龇牙咧嘴∶“祸害啊祸害。”
    拜读书时还算认真所赐,时月认得很多种草药,那天做给慕容野吃的蒲公英叶子,外用功能就是消炎杀菌。
    她挎着小篮子在野地里薅了好几种,洗干净后,带去太子那。
    慕容野睡着了,脸上有异常的红晕。
    不发脾气的时候,就是个容貌特别出众的美男。
    时月将他的脸掰过来∶“醒醒,上药了。”
    太子依然昏睡不醒。
    时月只好拧了凉水帕子,盖在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