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认识几种消炎的外用草药,不代表她会医术啊。
“我不会开药。”时月老实承认。
慕容野看她一眼,说了几味药材和用量∶“三碗水煎作一碗,要三剂。”
时月掰着指头记半天∶“好。”
她一边念叨这几味药材一边走出去,慕容野长出一口气,李时月再不出去,他疼得要叫出声了。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怕疼实在是个丢脸的缺点。
长久的储君教育,让他学会任何事都要咬牙挺过去,包括最厌恶的疼痛。
他甚至试过疼昏过去,也不叫一声。
意识昏昏沉沉的,直到看见来人一双纤纤素手,轻柔地撩开他额上的头发,慕容野才脑袋一歪,昏睡过去。
时月吓了一跳,连忙探他鼻息,嘀咕∶“睡过去了啊?”
高热又起,比刚才更来势汹汹,时月认命地坐在床边,拧帕子,换帕子,忙得不亦乐乎。
几味草药捣碎,清凉的药汁敷在伤口上,把他白皙的皮肤染得黄黄绿绿的。
时月自娱自乐,甚至“不小心”把草药抹在慕容野脸上。
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天很快就暗下来了,军队全体回营,赤金和白银一听说太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