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成,只好败兴而归,不过那四百钱还是留在时月这了。
时月一枚一枚把它们串起来,再摆进小箱子里,排列得整整齐齐,像找到了新乐趣。
她忽然想起什么,加快动作,嘴里喊道∶“银杏啊。”
银杏在外应了一声∶“哎,奴婢来了。”
四百枚布币摆成两层,时月将它们盖上,抱起来∶“走,我们出去走走。”
来这里这么久,时月还没出过几次门,她对濮阳的一切都很好奇。
门外的街道是夯实的黄土,下雨泥泞,刮风就黄土漫天,出去一趟整个人都脏了。
主大街两旁的房屋都是瓦片作顶,砖块砌墙,加上条石做阶梯,看起来比较干净整洁。
而巷子里的人家房屋就形形色色了,有些甚至只有茅草顶,黄泥糊墙。
商业几乎没有,只有打铁、木匠之类手艺人的铺子,没有类似布行、银楼之类的消费场所。
——想想也是,商业是在经济发达下才会产生的行为,如此原始的社会,哪怕有也是原始商业,即简单的以物易物。
时月一边走,一边盘算李锦乐那事到底可不可行,忽然看到街角有个地方很热闹。
原来是两个姑娘在卖竹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