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杨佩琼想自己了,所以想回家住几天。
傅妈妈对此倒是表示理解,又说晚一点就跟司机过来接老太太。
杨炯自从上次呛了她之后她就很少过来,大概是心里有了嫌隙,因此只趁周末,杨炯又不在的时候过来看一下老太太。杨炯心里多少有些懊悔,觉得傅妈妈毕竟为人母,她有些想法或许过时,又或者跟自己观念不一致,但是作为晚辈那样说她的确有些过分。
这次傅妈妈过来后,杨炯扶着老太太下楼,便趁机道:“我大姨给我跟傅惟演一人纳了一双鞋,就是那种老粗布的,这次我回去顺道拿回来。就是不知道傅惟演爱不爱穿。”
傅妈妈有些诧异,一听和傅惟演有关,又忍不住问他:“是千层底的吗?”
杨炯笑了笑:“是啊,千层底的。我妈都不会弄这个,没想到我大姨会。”
“那你大姨挺厉害的,”老太太在一边忍不住瞪着眼插话道:“你姥姥我年轻的时候常做这个,拿布头和浆糊一层一层的粘,完了晒干了,再比着鞋样子剪,剪完再纳。现在都快忘咯!”
又说傅妈妈:“你这一点上就不如我,多少手艺,纳鞋底打毛衣做虎头鞋,你就没一样会的,都是哭哭啼啼地找我,惟演小时候什么虎头鞋啊小毛衣啊,都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