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柴房。
顾霄摸了两文钱递过去换了两饼子,这家的媳妇身怀六甲,正是感性的时候,怜惜两人可怜,还送了壶热汤过来。
郗瑶满足地喝了口热汤,朝顾霄道,“哥你竟然还有钱!早知道你有该先让我瞧瞧......”说不定还能知道这是哪个朝代呢。
“赶紧吃吧。”顾霄将汤底都倒给她,没好意思说那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看来明天进州府,首要之事就是挣钱了。
农家的柴房并不好,可比风餐露宿的野外要好多了。
主人家心肠不错,憨厚老实的农家汉子见两人睡地上不好意思,抱了干草铺地,又找了块旧棉袄送过来。
郗瑶喝了汤窝进草堆里,温暖的床铺不一会便睡着了。
顾霄看她蜷成一小团,将棉袄给她盖好,才躺在边上睡下。
丑时夜深,村中一片寂静,正是睡得熟的时候,忽听院内传来一阵响动,然后便是厢房急促的拍门声,憨厚的汉子声音慌乱,“娘!婉娘要生了!”
“慌什么慌什么,又不是头胎......去请王婆子,大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