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被他那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刺得不痛快,一拍桌子,“不成!祭祖向来是家族男丁操办参与,自古以来从没有女儿祭拜的,我绝不同意!”
    郗父慢条斯理地捏着倒在桌上摇摇晃晃的白瓷酒杯,“弟只是通知一声,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郗承明身为郗家嫡枝嫡长子,虽然不愿承认,但也明白自己大概只有在郗家族长这一方面能胜过自小聪慧的弟弟,故而一向恨不得将宗族里的这些事量着尺子办,非得声势浩大、规矩严明才显出他的能干。
    这时见郗父如此说话,半分不给面子,脸色红了青,青了白,张口欲斥责,郗父却忽然将酒杯朝地上一掷。
    “你要是同意,幺儿祭的便是郗家的祖,你要是不同意,幺儿祭的便是我定远侯府的祖!”
    屋内一片寂静,丫鬟小厮们早退下了,桌上大房的几个孩子低头不敢出声,郗瑶左右看看,只觉得她爹气场简直两米八,震得对面的郗大伯像哑了嗓子的鸭子,伸长脖子,面色青白。
    郗老夫人颤颤巍巍抖着手,直喘粗气,一副难受的样子,“二郎,你怎能这样说!哪有女儿家祭祖的,你这是要我们郗家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吗?”
    “幺儿是儿子唯一的继承人,儿的侯府以后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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