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郗瑶直视她道,“此事难道不该从严判罚?若真说起来,稚子确实无辜,可该为他们负责的难道不是族中长辈?长辈参与时抱着侥幸成事的心思,难不成还事发后,还妄想圣上仁心吗?”
    郗瑶说得义正言辞,手上捧的茶盏却有些摇晃,她恍若无事地将茶盏放在桌上。
    裴姝媛看了一眼桌面洒的几滴茶水,正色道,“大人们既如此判,必有道理。若说严苛,那些人既然敢做了,东窗事发又怎么能怪律法严苛呢?太子本就不同他人,说句大不敬的,若此次真成了事,国本动摇、社稷动乱,日后牵扯的又何止上千人。”
    “我也没……”徐宝珠呐呐道,不再吱声。
    裴姝媛起身,笑着拉过她,“你呀!”又扭头朝郗瑶道,“听说郡主午食在山上没怎么吃,徐小姐不是带了不少吃食点心,不若取了来,正好我也蹭个口福。”
    郗瑶知道她是有意说和,其实自己也没生徐宝珠的气,只是受害者是她舅舅,主审的是她爹,便是再怎么公正,也难免站在了自家人的角度。
    她点点头,主动道,“厨下也熬了汤,天寒地冻,你们陪我吃点吧!”
    徐宝珠方才露出几分笑容。
    这姑娘真不愧是家中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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