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吗,当初是你一边抓住我的两只手,一边死死捂住我的脸,然后把我丢下的。那个树林里好黑啊,还有蛇,你看,我被咬得好惨……”
肖铭洛说着伸出手去,露出前日拍武戏时受的伤。而慕笙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只看见有红色一闪而过,就抱着头害怕地哭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杀你,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啊啊啊!”
情形诡异的病房里,陆长空的手机却是突兀地响了起来。他瞥了眼崩溃的慕笙,朝保镖挥了挥手,立时便有两人合力将慕笙控制起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陆长空接起电话,一如往常一般,亲密地道:“宝贝,刚起床?”
那边咕哝了两句什么,陆长空的神色越发柔和起来,“知道了,要你最喜欢的吾皇图案的床罩对不对?这样都能失眠,不怕被tina说你太娇气?好,我当然也想你……”
他倒是不急不躁的,一边说着温柔的情话,对被按在地上,恐惧得浑身剧烈颤抖的慕笙视而不见。
肖铭洛却隐隐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心直窜上来。以往的陆长空对他而言是救世主,带他从舅舅和舅妈的虐待中脱离出来,虽然只在小时候见过一面,却早已被肖铭洛放在心底当作目标来奋斗。他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