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结果他这一撅,背后的裤腰又跟睡衣强势分离。陆长空拉了拉他的衣摆,皱眉道:“得给你换件大一码的睡衣了。”
“好哇。”江呦呦钻进被窝里,好像兔子归窝一样,满足地噫叹一声,“真的该睡了。”
“嗯,睡吧,下次再陪你打麻将。”一个本该心惊胆战的夜晚,就被江呦呦孩子气的几个举动闹腾过去了。最让陆长空惊讶的是,他并没有问陆皓月在哪儿,就好像忘了这个人。
“对了。”关掉灯的黑暗中,江呦呦好似心有灵犀般地忽然出声,“陆皓月,她应该和你爸爸住在一起吧?”
“是,怎么了?”
江呦呦不安分地动了动,“你是不是,怕我跟她见面尴尬,所以才总不和我一起去看陆叔叔的?现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算你一个人回去不带我,我也不会小心眼的。”
陆长空一时哑然。他没有说慕笙蓄意谋害黎静漪的事,是笃定慕家也不愿拿着这件事乱说,江呦呦既然可以不知道,就不必多做烦恼。但是,因此而把他爸树立成一个没儿子孝敬的可怜老人,就不是他的本愿了。虽说,陆观洋现在的身体也的确每况愈下。
“不,陆皓月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你跟她,毕竟没有感情基础。至于我爸,我跟他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