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纳闷这人从哪里学的这种邪术,原来根都在这里啊,有着第一玄学世家撑腰,什么不能学?什么不能懂?可怜我的小徒儿……”
“你你你——!”博国有三位玄学大师都出在田家,而这里又是田家的老宅,博国又是举办国,于情于理田家都得派人出来露个面,所以在场的博国玄学大师中真的有田家的人,此时听到嘉平国的老对头把田家上上下下损了一遍,也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怒火,厉声道:“——你放屁!”
“我放屁?我放屁?!”嘉平国大师被气笑了,他冷笑两声,嘲讽道:“怎么,这地上躺的不是你们姓田的?不是你们博国人?这玄学不是跟你们田家和博国学的?这地位不是你们给的?你是田家本家,对分家及田家弟子都有管束的责任,你管过没有?”
那位嘉平国大师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字字凛冽声声寒意,那凛冽的姿态让在场所有人不觉一颤。
“你是博国的玄学大师,又是田家本家长辈,于情,你身为长辈,对晚辈有监督教管之责;于理,博国的每一个玄学师,你都有监管之责!”
“而你,对这位有尽过一点责任?她今天闹得这一出,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吗?是接触邪术一次两次能成的吗?你把人当傻子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