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心大神经粗的别理还在跟大胸姐打听,“前几天我才去那天晚上,你俩是不是就在外面逍遥呢?”
双双脚不点地,飘在大胸姐另一边,闻言小声说:“嗯,其四也没什么意思。”
她修为不够,化出实体能吓死人,只能自己跟自己玩,而且一群人喝酒摸大腿,确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回家呢。
她跟大胸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十点多,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酒吧这种夜场门口的人则越来越多,灯红酒绿里摇头晃脑的男男女女,这种场合别理还是第一次来,差点晃花了眼。
毕竟钱要省着花,三百块钱进这种店,起不来响声就不见了,但是三百块钱到夜市摊上,吃到撑死也花不完。
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别理是没发现几个跟一米八的姑娘,又挤出来的时候,别理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五成熟了。
大胸姐隐了身,拎着在挨个闻味道的双双飘出来,“没有。”
里面的人都在嚷嚷,“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这么冷?”
“好像又不冷了。”
这家出来上那家,找到十二点多之后,还没有一点踪迹。
“看来她今晚是不打算出现了,走吧,回去睡觉。”
别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