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双双就围着别理转了一圈,“你喝酒了?”
别理晃了晃头,砸在文曲肩膀上,“那个活尸应该就是跟着贾成仁进去的人。”
“谁?”
别理手动了动,被文曲扶到客厅,刚放在沙发上,她就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了,双双给她倒水,顺便坐在旁边听八卦。
别理喝了口热水,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还有酒味,长得特别高,妆画得特别浓。不管什么味道肯定是为了遮掩自己身上本来的气味,化妆也是一个道理,但是咱们上哪儿找这么个人啊?”
大胸姐摇着扇子,婷婷袅袅的走过来,“这种人有一个地方特别多。”
别理揉了揉头,觉得有点晕。
“什么地方?”
大胸姐笑的像偷了腥的猫,“晚上带你去见识见识,你这个酒量可是不行啊。”
别理摆了摆手,可算了吧,她这能叫酒量吗?正常人喝四五个别理都不是事儿,牛一点的可以喝十个。
别理趴在沙发上蹭了蹭头,手拽着旁边文曲的手就放在了自己头上,口吃不甚清晰的说:“揉揉,疼。”
看起来理智也基本没了。
文曲手掌在她头上动了动,细绒的短发就在他手心里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