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半个月了,一点用都没有啊。”
别理叹了口气,“所以要用指尖血测测方向,不能随便叫,不然孩子听不见。”
“是吗?”
别理诚恳的点头。
病急乱投医的母亲取来了缝衣服的针,交给了文曲。
文曲在她右手食指上扎破,挤出来了两滴血抹在自己手指上。
看起来还真是感觉很特别,别理看着他从床头的笔记本上撕下来一张纸,在上面勾勾画画,那两滴血实在是没多少,幸好文曲画的东西不大,弯弯曲曲的一小团,反正别理是看不懂。
收了最后一笔,血迹刚好用完。
文曲飞快的折好了纸,冲她说:“西北方。”
这母亲眼睛一亮,好像真的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不松手。
临出门的时候,别理又问:“我也不知道你原本那盆花是什么样的,您介意跟我说一下是在哪儿买的吗?”
“不是我买的,是我闺女拿回来的,说是什么朋友送给她的,我也不知道她那朋友是谁。”
着母亲也是焦心,没什么心思跟别理介绍女儿的同学朋友,关上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女儿的卧室,准备试试这个新方法。
别理拉着文曲就往楼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