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焦心。
文曲拉着她出了小区,找了个离得最近的鲜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又搬了一盆不大的芦荟。
这家店里很干净,一点多余的气味都没有。
别理捧着花又上门的时候,对面开门的女人把拒绝的话都说完了,终于打开门让他俩进去。
“这真是太客气了,外面那盆花本来就死了,准备扔的,你们这,这真的是,哎。”
生活好像降临在她身上的厄运比别人多一点异样,以至于她鬓角都生出了白头发,额上的横纹很深,一看就是劳苦的命,眼角眉梢都往下耷拉着,一脸愁苦相。
让人看着就有点悲悲切切的。
别理把芦荟放在窗台上,“这个好养活,一星期洒一次水就行,只要有太阳就能活,冬天也没事。”
她顾及着女人的心情,尽量不说“死”这个字。
“谢谢啊,这怎么好意思收呢,你看我们这乱的,本来也快要搬走了。”
她说话的语速慢吞吞的,和元永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柔和,但是没有一点生气。
别理捧着手里的百合花,吞吞吐吐的说:“你家对门是我姑家,我今天第一次过来,听她说起了这事。这么说可能有点冒昧,我知道有点唐突,但是,你看,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