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听出来是哪里的啊,我们是市里刚派下来的,协助工作,工作结束我们就走了,这不是最后一天了嘛。”
越说别理就越虚。
因为那村长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和善,那小三角眼挤的跟毒舌似的。
“我看你们恐怕是冒充的假警察!把他们抓起来!”
张警官喊了两声,这些人都仿佛没听见。
俩人对上十几倍的人,动起手来根本就不够看的,不到五分钟就被绑了。
别理冷着脸,心里害怕,但是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现在拼的就是装,看能不能装到位了。
张警官衣服都歪了,也怒了,“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村长干枯得跟树皮一样的手在他俩兜里一摸,掏出来一摞黄符纸,“这是什么?!”
别理胳膊被人反绑在身后,耸了耸肩膀说:“黄符啊,还能是什么?我桃木剑都拿来了,买点黄符怎么了?我还打算买点锡箔纸叠金元宝呢,怎么了?你们是鬼吗这么怕这些东西?”
村长脸色变了变,被他带来的人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一时都扭头看着村长。
张警官挺了挺胸,“你要是怀疑我的身份,证件就在我这口袋里,你自己拿出来看,不相信找到派出所问也一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