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就快忍不住了。
文曲提了口气,刚准备说话,放学了。
别理刺溜一下蹿出去,“我得去打扫卫生,然后……”
文曲一口气憋住了自己,伸着胳膊把别理揪回来,怒气又渐渐消失,浑身无力。
他呢喃着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别理心头直跳,预感接下来会发很重要的事,于是舔着嘴唇挖空心思想转移话题。
然而,她还没想出什么头绪,就被文曲一把抱在怀里了。
不紧,虚虚的。
文曲低声在她耳边紧张地问:“你,讨厌这样吗?”
这不是文曲第一抱她,最早的时候,文曲就抱着她翻过门,那时候动手之前都要先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周身全是温热,是文曲身上很独特的味道,这味道别理从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令人心安的、陶醉的,想靠近。
别理嗅了一口,血液直往大脑上冲,她咬了咬舌头,才清醒。
她往后退了一步,文曲放下手。
别理干巴巴的说:“下班了。”
她垂着头,没回答文曲的问题。